“当年的事情没有再提的必要,咱们来说说眼下吧。”沈弃淮冷笑:“我为朝效力多年,你们凭什么一句话也不说,就要剥夺我的权力?难道就因为我不是沈氏血脉?”
的确是因为这个,皇族的血脉比什么都重要,夺回他手里的权力无可厚非。
孝亲王缓和了神色:“弃淮,我们也没有要置你于死地的意思,只是让你休息一下,不必再那么累。”
“那与要我死有什么区别呢?”沈弃淮失笑,指着上头的牌位道:“让你们沈家列祖列宗看看,你们这般过河拆桥,嘴脸有多无耻!”
“无耻的是你吧。”沈故渊抱着幼帝,慢悠悠地开口:“权力本就是沈氏皇族的,你想来拿,心甘情愿地付出精力和辛苦,又不是沈家各位求你的。如今你狼子野心,危害社稷,沈家要收回权力,有什么不对?”
沈弃淮一愣,回头看向他,冷笑:“我危害社稷、狼子野心?你问问在座的各位,谁没有野心?”
“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静亲王皱眉:“我等有何野心?”
嘲讽一笑,沈弃淮道:“你们没人想进皇陵看看吗?”